关于列宁
德国俗语说:“任何比喻都是有缺陷的。
就国家而言,我们要求宗教是私人的事情。但是就我们自己的党而言,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认为宗教是私人的事情
在将来已经肃清中世纪霉菌的政治制度中,无产阶级必将为消灭经济奴役,即消灭宗教对人类愚弄的真正根源而进行广泛的,公开的斗争
要消灭货币和交换,就需要无产阶级多年的稳固统治,因为只有无产阶级才能战胜资产阶级
马克思学说是人类在19世纪所创造的优秀成果----德国的哲学、英国的政治经济学和法国的社会主义的当然继承者
马克思主义的哲学就是唯物主义
马克思认为经济制度是政治上层建筑借以树立起来的基础,所以他特别注意研究这个经济制度
马克思都揭示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商品交换表现着各个生产者之间通过市场发生的联系。货币意味着这一联系愈来愈密切,把各个生产者的全部经济生活不可分割地联结成一个整体。资本意味着这一联系进一步发展:人的劳动力变成了商
资本主义在全世界获得了胜利,但是这一胜利不过是劳动对资本的胜利的前阶
只要那些主张改良和改善的人还不懂得,任何一个旧设施,不管它怎样荒谬和腐败,都由某些统治阶级的势力在支撑着,那他们总是会受旧事物拥护者的愚弄
要粉碎这些阶级的反抗,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必须在我们所处的社会中找出一种力量,教育它和组织它去进行斗争,这种力量可以(而且按它的社会地位来说应当)成为能够除旧立新的力量
无产阶级一面进行阶级斗争,一面受到启发和教育,他们逐渐摆脱资产阶级社会的偏见,日益紧密地团结起来并且学习怎样衡量自己的成绩,他们正在锻炼自己的力量并且在不可遏制地成长壮大
革命军队和革命政府
社会民主党自觉的宣传和鼓动已见成效。暴乱被有组织的罢工斗争和反对专制制度的政治示威游行取代了
专制制度把人民抛入了战争,这场可耻的罪恶战争使人民忍无可忍。
革命大军的队伍从军队本身源源而来
革命军队是进行军事斗争和对人民群众实行军事领导以对付专制制度军事力量的残余所必需的
革命军队之所以必要,是因为只有靠暴力才能解决伟大的历史问题,而在现代斗争中,暴力组织就是军事组织
我们善于重视社会民主党一向进行的、而且将始终进行的那种顽强的、缓慢的、往往是不显眼的政治教育工作的意义
革命的几个月,对公民进行教育之快和充分,有时胜过政治停滞时期的几十年
社会民主党坚决谴责战争,认为它是解决人类争端的野蛮方式,同时社会民主党也知道,只要社会分成阶级,只要人剥削人的现象存在,战争就是不可避免的
革命军队和革命政府,这是一件事情的两个方面。这是为了起义成功和巩固起义果实所同样必需的两个机构
这两个强盗中究竟哪一个先拔出刀来,这个问题对我们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凡是根据皇帝或政府的决定而不是根据本民族大多数人的自愿被并入另一个民族的民族,都是被兼并的民族,被掳掠的民族。
这种资本主义的发展使得柏林的三四家银行和伦敦的五六家银行统治着全世界,汇集着一切资金,用全部武装力量维护着自己的金融政策,最后由于世界上再没有地盘可供自由夺取,它们就在空前残酷的搏斗中冲突起来了
象条约问题这样一个简单问题竟被一切报刊无耻地弄得混乱不堪
是的,条约是不能公布的,因为你们都是同一伙中的强盗
我投身革命运动已有30年了。因此,我决不想怀疑他们抱有善良的愿望。但是问题不在这里,问题不在于有善良的愿望。地狱是由善良的愿望铺成的
事实被外交上的暗语掩盖起来了。外交家之所以是外交家,正是为了用外交语言说话
因为多次革命的全部经验教导我们,只有依靠大多数人的政权才是巩固的
对那些在这个宣言上签了字而又转到本国资本家政府方面去的社会党人,我们说,他们背叛了社会主义。
深受美国工人尊敬的尤·德布兹则说:“我宁愿被枪毙,也不会拿出一分钱来支持这场战争。我只准备为无产阶级反对全世界资本家的战争去作战。
只要几个国家的工人革命没有到来,战争就不会停止,因为要进行这场战争的人还掌握着政权
在许多国家中,一切都好象处于沉睡状态。在德国,所有社会党人都拥护战争,只有李卜克内西一个人反对战争。
这一个李卜克内西代表着工人阶级,大家的希望正是寄托在他一个人身上,寄托在拥护他的人身上,寄托在德国无产阶级身上。你们不相信吗?你们就继续进行战争吧!别的道路是没有的。如果你们不相信李卜克内西,不相信工人革命,不相信正在成熟的革命,你们就相信资本家吧
战争不是儿戏,而是空前严重的事情,战争使千百万人牺牲,要结束它不是那么容易的。
苏维埃工农共和国的整个教育事业,无论在一般的政治教育方面或者具体的艺术方面,都必须贯彻无产阶级阶级斗争的精神,这一斗争是为了顺利实现无产阶级专政的目的,即推翻资产阶级、消灭阶级、消灭一切人剥削人的现象
马克思主义——并没有抛弃资产阶级时代最宝贵的成就,相反却吸收和改造了两千多年来人类思想和文化发展中一切有价值的东西。
不是特殊的思想,而是马克思主义
如果共产党员(以及所有成功地开始了大革命的革命家)以为单靠革命家的手就能完成革命事业,那将是他们最大最危险的错误之一
要使任何一件重大的革命工作得到成功,就必须懂得,革命家只能起真正富有生命力的先进阶级的先锋队的作用,必须善于实现这一点。先锋队只有当它不脱离自己领导的群众并真正引导全体群众前进时,才能完成其先锋队的任务。在各种活动领域中,不同非共产党员结成联盟,就根本谈不上什么有成效的共产主义建设
当今社会中的哲学教授多半实际上无非是“僧侣主义的有学位的奴仆”
恩格斯早就嘱咐过现代无产阶级的领导者,要把18世纪末战斗的无神论的文献翻译出来,在人民中间广泛传播。我们惭愧的是,直到今天还没有做这件事
战斗唯物主义为了完成应当进行的工作,除了同没有加入共产党的彻底唯物主义者结成联盟以外,同样重要甚至更重要的是同现代自然科学家结成联盟,这些人倾向于唯物主义,敢于捍卫和宣传唯物主义
任何自然科学,任何唯物主义,如果没有坚实的哲学论据,是无法对资产阶级思想的侵袭和资产阶级世界观的复辟坚持斗争的
自然科学家就应该做一个现代唯物主义者,做一个以马克思为代表的唯物主义的自觉拥护者,也就是说,应当做一个辩证唯物主义者
只有什么事也不做的人才不会犯错误
当今的伪科学实际上是最鄙陋最卑劣的反动观点的传播者
俄国工人阶级有本领夺得政权,但是还没有学会利用这个政权
只要愿意学习,就一定能够学会。
宁肯少些,但要好些
把具有真正现代素质的人才,即同西欧优秀人才相比并不逊色的人才集中到工农检查院里来
在开始的时候,我们能够抛掉资产阶级制度以前的糟糕之极的文化,即官僚或农奴制等等的文化也就不错了。在文化问题上,急躁冒进是最有害的。我们许多年轻的著作家和共产党员应该牢牢记住这一点
这些缺点根源于过去,过去的东西虽已被打翻,但还没有被消灭,没有退到早已成为陈迹的旧文化的阶段去
应当及时醒悟过来。应当采取的解救办法是对任何冒进和说大话等等一概不相信
为了革新我们的国家机关,我们一定要给自己提出这样的任务:第一是学习,第二是学习,第三还是学习,然后是检查,使我们学到的东西真正深入血肉,真正地完全地成为生活的组成部分,而不是学而不用,或只会讲些时髦的词句
为了使他们学会工作方法和胜任工作任务,还应该对他们进行长期的培养
真正给自己确定一个任务,用缓慢、艰难和非常的办法,经过多次检查,来建立一个真正模范的、不只是由于官衔和职位才受到大家尊敬的机关
只有它们的工作确实符合现代科学的水平,并能使我们得到现代科学提供的一切成果,才能继续工作
这样的建议在西欧国家机关中会引起空前的不满、道义上的愤慨等等,但我希望我们还没有官僚化到会采取这种态度的地步
我们的苏维埃共和国建立还不很久,却已积了这样一堆形形色色的渣滓
官僚不仅在苏维埃机关里有,而且在党的机关里也有
还有些人怀疑:把学习和业务结合起来是否合适?我觉得不但合适,而且应该
在社会关系、经济关系和政治关系的所有领域中,我们是“极端”革命的。但在尊敬上司,遵守办文的形式和礼节上,我们的“革命性”往往被最腐败的因循守旧的习气取而代之了
我们以举世无双的勇气进行了具有世界意义的极其伟大的土地革命,但在极其次要的办公制度改革上却又缺乏想象力,缺乏把在一般问题上收到“辉煌”效果的一般原理运用到这种改革上去的想象力或耐心
社会主义蕴藏着巨大的力量,人类现在已经转入一个新的、有着光辉灿烂前途的发展阶段
拥有亿万过着极端贫困生活的被剥削劳动人民的整个东方已陷入这样的境地:其体力、物力根本不能同西欧任何一个小得多的国家的体力、物力和军事力量相比
我们的文明程度也还够不上直接向社会主义过渡,虽然我们已经具有这样做的政治前提
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和表现
官吏既然掌握着公共权力和征税权,他们就作为社会机关而站在社会之上
测量工人阶级成熟性的标尺。在现今的国家里,普选制不能而且永远不会提供更多的东西
国家并不是从来就有的。曾经有过不需要国家、而且根本不知国家和国家权力为何物的社会
随着阶级的消失,国家也不可避免地要消失。
无产阶级将取得国家政权,并且首先把生产资料变为国家财产。但是,这样一来它就消灭了作为无产阶级的自身,消灭了一切阶级差别和阶级对立,也消灭了作为国家的国家
国家是“实行镇压的特殊力量”
即使在最民主的资产阶级共和国里,人民仍然摆脱不了当雇佣奴隶的命运。其次,任何国家都是对被压迫阶级“实行镇压的特殊力量”。因此任何国家都不是自由的,都不是人民的
无产阶级国家代替资产阶级国家,非通过暴力革命不可
无产阶级要镇压的究竟是哪一个阶级呢?当然只是剥削阶级,即资产阶级
无产阶级需要国家政权,中央集权的强力组织,暴力组织,既是为了镇压剥削者的反抗,也是为了领导广大民众
过去一切革命都是使国家机器更加完备,而这个机器是必须打碎,必须摧毁的
官吏和常备军是资产阶级社会身上的“寄生物”,是使这个社会分裂的内部矛盾所产生的寄生物
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也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
从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当然不能不产生非常丰富和多样的政治形式,但本质必然是一样的:都是无产阶级专政
公社用来代替被打碎的国家机器的
马克思写道:“公社实现了所有资产阶级革命都提出的廉价政府的口号,因为它取消了两项最大的开支,即军队和官吏
马克思写道:“公社不应当是议会式的,而应当是工作的机关,兼管行政和立法的机关
愈来愈多的工业资本不属于使用这种资本的工业家了。工业家只有通过银行才能取得对资本的支配权 通过这种方式实际上变成了工业资本的银行资本,即货币形式的资本,我把它叫作金融资本
从集中生长起来的垄断;银行和工业日益融合或者说长合在一起
“参与制”不仅使垄断者的权力大大增加,而且还使他们可以不受惩罚地、为所欲为地干一些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可以盘剥公众
法兰西共和国是金融君主国”;“金融寡头统治一切,既控制着报刊,又控制着政府
feeling:
侧重于解释强调marx的一些观点,与具体历史环境的联系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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